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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镜妖娆看着他的样子，就不像正常的人，不过美人突然变得像公子哥一样，倒是真的引了一番男弟子深思熟虑。

    “其实我以前真的是不嫌男女的，还不是为了丫头你……”

    穆亦笙又悄悄靠上镜妖娆的肩头，双颊红扑扑，娇滴滴道。

    镜妖娆只觉得平白多了层冷意，不由得紧了紧袍子。

    “笙儿，我长华人多地小，怕是留不住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白川人虽然远了些，也还清净。”

    此时，犹豫许久的傅音终于还是开口了。

    他权衡了许久，终于还是做了决定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穆亦笙嘤嘤作声，镜妖娆看着他委屈只觉得好笑。

    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啊，他这么作，连自己师父都嫌弃他，掌教又是注重规矩的人，怎么可能将他留下。

    穆亦笙的梦想，终究还是没能完美，不过导致他的梦想最终破灭的，不是镜妖娆，不是傅音，也不是邱启禹。

    镜妖娆永远记得穆亦笙见到谢千灵时的表情，狰狞，纠结，惶恐，不安……

    除了邱启禹，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，天下第一美人就好像吃了什么极度恶心的东西，呕不出来，吐不干净，逃脱不能……

    “师……父……！”

    扑！

    被郁敬一顺带捎回来的小女娃还没镜妖娆高，看起来也就八九岁的样子，比镜妖娆还小。

    这一声师父叫得突然，众人都是面面相觑，谁都不知道穆亦笙居然收徒弟了，还是个这么小的女徒弟？！

    众目睽睽之下，邱启禹叹了口气，穆亦笙双手捂脸，满是悔恨。

    他真是应该自己回去的，丫头的师兄也是多管闲事，居然把这闺女一起带来了！

    “穆亦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“丫头……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
    许多年后有人说起当时镜妖娆的表情，有说那叫被背叛的痛，有人说那叫蒙在鼓里的痴，也有人说那是冲冠一怒为蓝颜，总之没多少好话，不过镜妖娆也确实是被那冒出来的小姑娘吓到了——

    穆亦笙自己都这样了，还能做人家师父？！

    这不是要摧残茁壮成长的朵，误人子弟么？！

    事实证明，镜妖娆的判断是正确的，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，穆亦笙的徒儿简直和他一个德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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